纯粹瞎搞x
长城宾馆。
王也和男装打扮的冯宝宝面面相觑,半天说不出个字来,诸葛青和张楚岚笑得欢畅,拍床的动静搞得震天响,隔壁的男女怒而敲墙:要死了!大半夜的搞什么搞!
诸葛青憋着气,声音无比别扭:“搞事情——”
张楚岚的脸涨得通红,大喊:“搞大事!”
隔壁没声儿了。
诸葛青凝神屏气侧耳倾听:“我敲,他们骂我们神经病。”
王也:“你们刚才就是神经病。比神经病还神经病。”
冯宝宝也把脑袋凑过来:“说哪个哦?”
诸葛青把耳朵贴在墙上:“不要讲话,我在听。”
王也骂道:“诸葛青你可真是个宝贝,把听风吟用得出神入化之后回归六岁?”
诸葛青奇道:“你怎么知道我七岁得炁感?”
王也伸手:“大家都是术士,你自己算算?”
张楚岚一拍床:“朋友们,这是重点吗!”
王也和诸葛青一同噤声,遂问道:
“重点是什么?”
“像。”诸葛青托着下巴,很认真地跟王也说。
“感谢您闭着眼睛瞎说。”王也同样很认真地跟诸葛青说。
“我没闭眼睛,别乱说。”诸葛青一巴掌过去。
“谁分得清。”王也在反唇相讥的同时不忘回一巴掌。
张楚岚捉住他俩的手:“别打了,出去别让人说我欺负你们了。”
两人默契地啐他一口:“谁欺负谁,你再说一遍?”
“你们欺负我!”
王也和诸葛青对视一眼,跟他扭打作一团。
冯宝宝一个人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看。
她听着外边那三个的动静,觉得这个计划已经流产了。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确实很像王也,除了实在没有什么表情。
冯宝宝压了压头上的鸭舌帽边,决定把这顶帽子也算在酬劳里。当然她不知道这顶帽子的价钱,毕竟王也,也就是帽子的主人,都不知道。
她又好奇地抬手摸摸自己的眉毛,鼻子,还有嘴唇,诸葛青的化妆技术完全没得说,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
冯宝宝皱了皱鼻子,捏了一下自己的左脸颊,看到镜子里的那瓣肉变得通红才放下来。是自己的脸没错。
她贴近了镜面,镜子里颇像王也的脸看起来傻乎乎的。
瓜。冯宝宝默默地退了回来。
外面的人还在闹。
甚至打起了斗地主。
这个宾馆小虽然小,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要说保险套了,拉开抽屉竟然还有避孕药和验孕棒!
然后张楚岚从这个抽屉深处摸出了一副扑克牌。
三人环坐一圈,神色凝重。
“先说好,谁都不准作弊。”
冯宝宝散开头发的样子不可否认地有几分女鬼的意思。
王三少着实被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贞子不走电视机改走马桶了。
最可恶的是这只贞子还顶着一张颇像自己的脸。
王也被吓得手里的牌撒了一地。大王和小王都暴露无疑,四个二也羞羞答答地露了面。
“靠!”张楚岚拍腿大骂。
“靠!”诸葛青也把手里的牌一摔。
“我们今儿到底干嘛来了?”王也瘫在床上,眼睛底下的乌青无情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鬼知道。”诸葛青呲牙咧嘴地揉脸,总感觉嘴里出血了。
“就当旅游了。”张楚岚心疼地从裤兜里拿出一包被压扁了的烟,那包烟是刚才那场混战中的牺牲品。
战斗场面异常火爆。
异人界最出彩的三个小辈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姑娘摁在地上疯狂摩擦。
不仅毫无还手之力,其中一个还叛变了。
“老张你这就是,”王也摸到自己脸上,疼得抽了口冷气,“叛徒的下场。”
张楚岚摸了把裤子,哭丧着脸:“完了,爆珠都破了。”
冯宝宝的鼻尖耸动:“我嗦刚才啷个有股薄荷味道。”
“我本来就是宝儿姐那边的好不好!”张楚岚这才想起来反驳,“二对二还不公平吗?”
“两个50级对一个45级和一个100级,公平?”
“你说谁是45级!”
“你说谁是50级!”
天要亮了。
三个男人精疲力竭,憔悴不已,仿佛身体被掏空。
前台感叹一句真是稀罕景儿,这长头发姑娘好体力。
冯宝宝才不管那些,拉着张楚岚就走:盯梢。
不愧是国企,王也感叹之极,就是敬业。
“撒子哦。”冯宝宝回头,很认真地跟王也说:
“要不是你出了钱,我才懒得管。”
超无聊的我,写超无聊的文(瘫